九十年代,在农村孕妇生孩子,大部分不是去医院生的,而是在家中由接生婆接生的,风险很大,经常出现死婴,或者孕妇死亡事件。
96年,那一年我6岁多,在深秋的一个晚上,大概六点多的样子,天已经全黑了,我刚吃完饭,在家中逗小狗玩,妈妈正在洗碗。
突然听到不远处邻居家传出女人痛苦的喊叫声,妈妈听到后,说了一句“东娃子老婆要生了”。
村里很多人也都听到了,有不少人往那户人家走,有去看热闹的,有去帮忙关心的,我也跟着妈妈也去了。
这里其实也是有当地的风俗传说,当产妇生产时家里阴气会很重,会引来孤魂野鬼破坏,很多人在场的话可以压制阴气,所以主人家非常欢迎产妇生产时熟悉的村民进自己家,同时主人家会将门窗紧闭,除非是熟人,否则在生产完成前不可开门,防止邪气侵入。
这时产妇家中已经很多人,男的都在前堂,一些妇女进了产妇的房间帮忙准备热水,毛巾,小孩的衣服,安慰产妇。
产妇的婆婆,看起来很焦急,在屋里来回踱步,汗珠子直流,有人就问“大娘,这东娃子老婆都要生了,东娃子人去那里了?”大娘这才停下来,用抱怨的语气说“隔壁村的接生婆因为生病来不了,东娃子去了5公里外的村子请另一个接生婆过来,已经去了1个多小时,还没有回来。”
大家听到后,也焦急起来,孕妇痛苦的喊叫声越来大,没有接生婆在,这对母子怕是会有生命危险。
这时东娃子堂哥秦毅站起来说“我和六叔去接生婆那里看看,东娃子这么久没有回来,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。”说着就和六叔打开门拿着手电筒往外走,外面此时格外寂静,没有月光,伸手不见五指,秦毅与六叔一前一后消失在通往村外的小路上。
秦毅和六叔走后,门又被关上,大家都没有说话,只有产妇的痛喊声。
这时屋外传来猫叫声,声音异常尖锐,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是的,不一会听到猫又跑远了,外面恢复了暂时的安静,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,一下,两下,三下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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